Molinare后期制作公司向来擅长于一些富有趣味性和挑战性的音频后期制作项目。但是在进行《甜蜜婚礼》——一部以即兴对白为特色的喜剧——的音频后期制作时,他们遇到了不小的挑战。
尽管这可能并不是她的初衷,但是影片导演黛比·艾斯特在拍摄《甜蜜婚礼》的时候使每个人都接受了挑战,一个创新是,这部由对白来推动的喜剧有一个特殊而有趣的现象:它里面的对白完全是即兴发挥的。在产生了一个特别有创造性的、自然的感应模式的同时,在音频后期制作方面提出了一个形式独特的挑战。
“如果录音员水平不高的话,那就全毁了,”对白编辑杰米·卡普勒解释了原因,他是Molinare公司的工程师,在很大程度上,是他使得《甜蜜婚礼》中大量的对白变得优美。“如果你在这些场景中用ADR配音,就无论如何都不会觉得好听。”
在《甜蜜婚礼》这部影片中,由《甜蜜婚礼》杂志主办了一场比赛,要在三对英国新婚夫妇的婚礼中选出最有新意的婚礼,获胜的家庭可以得到50万镑的奖金。在两个婚礼筹划者的帮助下,每一对新人都设计了他们梦想中的婚礼——一场是音乐剧,一场是网球嘉年华,还有一场是裸体主义婚礼——这些婚礼最后都在舞台上表演并由观众们打分。“实际上,这些都是即兴发挥而成的,”卡普勒说,“这就是它为什么会比那些照本宣科的电影更有趣的原因。”
八轨录音以及极少的ADR配音
对卡普勒来说,为《甜蜜婚礼》设置对白音轨所花的时间远比他平时制作时的时间长。工作计划表安排的并不紧张——将近两年半的时间可以用来制作——并且所有相关人员都可以优先使用最初的声音素材。
“因为所有事情都得到改善,所以杰米不必再去证明什么,”配音混音师纳杰尔·斯奎布斯表示,本片中他和配音混音师比利·马奥尼合作。他说:“我们必须在现有的基础上工作。黛比相当厉害,她不喜欢太多的返工。于是,挑战来了。我们必须使对白既要能被听见还要能被听懂。”
在制作过程中,每隔一段时间,外景录音师格伦·马鲁罗就把磁盘上的八轨对白发送过来,声轨最初是录在HHB Portadrive外景录音机上。“我们会遇到一些限制,”卡普勒回忆到。“当对白与EDL中一致时,我就把我的AMS-Neve AudioFile工作站与Pro Tools系统锁定。然后从这一步开始我的工作。”
卡普勒开始把从Portadrive上得到的对白音频在他的AudioFile工作站上进行剪辑,经常要用演员们佩戴的无线话筒所拾取的声音。“HHB Portadrive外景录音机有许多优点,”他解释说,“你可以用六个无线话筒,在第七轨上录吊杆话筒的声音,第八轨用作混合音轨。这个混合音轨和吊杆音轨基本上没什么用,因为这些对话都是即兴发挥;因此格伦不知道谁将开始说话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结束。我得经常倒回去听无线话筒的声音。吊杆的声音很少被用到,但是每个场景中你得录六个话筒。正因为这样,它的声轨会比普通的声轨长。”
进一步来说,正因为影片几乎没有ADR配音所以显得更为出色,在英国的后期棚里就用八轨对话进行制作。卡普勒强调说:“以前要得到这样的录音很难——还好我拿到了。”
不追求“完美的声音”
要保持对白的原汁原味也就意味着音轨的质量会有所下降。喧闹声、撞击声以及其他听觉上的噪声——这些通常会使导演觉得还不如把精力用在录音棚ADR配音上面——得到了尽可能好的修正,然后通常就不再去管它了。
“因为是即兴发挥,我们不会要求他们拍摄时能录到‘完美的声音’,”卡普勒解释说,“我和导演早就决定宁可要有一些瑕疵的真实声也不要那种与即兴发挥不相配的ADR做出来的声音。这就避免了许多ADR配音工作,影片中也几乎没有这样做出来的声音。”对于卡普勒来说,电影中95%地地方使用了同期声,再加上一点点ADR配音,而不是全部使用ADR配音。
对白的整理和修饰是在预混合时做的,将近70%的工作时间是用来把吊杆话筒声和无线话筒声结合起来,为每个演员配置了一个声轨。“开始做预混的时候,我们把两轨一起制作,所以我们可以为黛比提供吊杆话筒声和无线话筒声两种选择,”卡普勒解释说,“这样,在做预混和终混的时候,当我们把配乐和效果加进去的时候,就可以选用听起来比较好的那种声音。”
因为有两种选择,所以话筒的杂声可以被仔细地进行处理。“有一些场合那里我可以再背景中加入一个撞击声,或者一个话筒的底噪声,主要是因为我有另外的声音可以用,”卡普勒回忆到。“每次我回头去找一些宽镜头或者一些话筒声时,十有八九时间线是对不上的,因为每次的台词都不一样,也有些人讲的过了头。这些都很有意思。但在最后——因为我和黛比讨论了一下——我可以说,‘好吧,是有一些沙沙声,如果是在理想的情况下,我就要做ADR配音了。’但是假如我这么做了,我就没法让演员找到当时的感觉。因此,我们下定决心要用同期声。”
对白和音乐的平衡
如果说对白产生了《甜蜜婚礼》中绝大部分的喜剧效果的话,配乐则烘托出了这种气氛。因此,对白和配乐之间微妙的平衡就非常重要了,而艾斯特、卡普勒、斯奎布斯以及其他人都这样要求。
“整部影片中有大量的音乐,并且也是影片的一个主要的部分,”卡普勒确认了《甜蜜婚礼》中配乐的重要性。“有许多的声音,我们可能会说不是很明亮,但是可以用许多像音乐这样的声音进行混合。”
这时常意味着在整部影片中他们需要精心的挑选配乐或者对白占主导地位。“有时候两全其美的方法几乎是不可能的,”卡普勒说,“你要么完整地使用配乐并把对白声降下来,要么把配乐声降下来变成只有对白。有时候会有六个人或者更多的人在尖叫,这时你就无法使配乐连贯下去。”
对于斯奎布斯来说,重要的任务是《甜蜜婚礼》中的配乐在整整一年中都要伴随着艾斯特的剪辑工作,这其中使用了许多特定的歌曲和音响。一部分歌曲——比如法兰克·辛纳屈的一些原创歌曲——就很难在电影中运用,所以保罗·安卡把这些重要的背景音乐进行重新编曲。
“在编辑阶段,选择用过的音轨并不总是原因要控制成本,” 斯奎布斯解释说,“保罗·安卡对辛纳屈歌曲的编曲无法中断,作曲家的编曲工作也进行的很顺利。”
斯奎布斯征求了艾斯特在《甜蜜婚礼》的对白、配乐以及效果声音上的“真正风格。当有音乐时,那就只有配乐和对白;环境和效果声都放到背景后面并作了衰减。而在没有音乐得时候,环境声才能够听到,你也才能制作自然的效果声。然后,当我们再次回到音乐中时,这就像做一部卡通片,或者是一部音乐剧。她并没有失控,只是让我们自己寻找乐趣。但她自己清楚她想要什么。这是黛比在混音时非常鲜明的风格。”
Molinare使用的Soundtrac D4:一个新式工具
斯奎布斯从1998年就开始使用Soundtracs的调音台,他一到Molinare公司就要求一台DPC-II混音台。“当我来到Molinare公司时,他们正在改进音频制作程序,”他解释说,“我们争论了很久,最后一致认为DPC-II是一张很棒的台子,我们确实需要它。”
追溯到前几年,Molinare公司使用了另外的一个升级,但现在他们使用的是Soundtracs。“去年圣诞节,我们拿到了一台D4,”斯奎布斯说,“用D4做的第一部电影就是《甜蜜婚礼》,这绝对像一场梦一样。无论如何我们没有碰到什么问题。我们在12月29日和1月3日分别安装了一台D4,直接在那进行混音。除了Soundtracs,我不推荐其他调音台。”
斯奎布斯强调,他为这个品牌贡献了很多,把客户的需求合并入新产品的设计和日常更新。“他们很出色,”他称赞到。“你可以去跟他们说,‘这调音台很好,但如果能做到这一点的话就更棒了。’于是在下一个版本的软件中,他们就能做到。他们非常重视客户的意见,并能不断改进他们的产品。”
“出乎意料”的混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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