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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声音的响度

2004-04-23 Kevin Hilton 依马狮网


    Ted Nugent说“假如你觉得太喧闹,那么你就是进入迟暮之年了!”这句话时,他显然没有考虑电视伴音声级。任何陪伴年老亲属看电视的人都知道有时音量会让人发狂。而所有年龄的人都曾注意到电视声音可能突然变得非常大。
    这些差异在商业电视频道上最显著,而且通常出现于节目和广告之间。尽管这长期以来一直是地面电视观众所讨厌的,但被数字地面业务进一步扩展的卫星和有线电视多频道的出现,已经使此现象更加明显。许多老学究的广播工程师认为它是新型自动播出中心的产物,这种自动播出中心没有训练有素的操作员监测声级且相应作出调整的总控室(MCR)。还有一种含糊的协同理论,认为广告声级设置要高于节目素材,或者被压缩到比其它的节目响度要更高,更令人兴奋。
    所有这一切都是在感觉响度的引导下出现的,且把讨论引到主观性和理论物理的范畴。它也是从商业电视开始以来令观众生厌及激怒声音工程师的一个问题。当伦敦著名的商业音频后期制作机构The Tape Gallery董事总经理Lloyd Billing被告知我们正筹备此专题研究时,他的反应是“它是那种每隔几年就出现的东西之一。”
    这是一个老生常谈的问题。现时对此问题的兴趣越来越大,但并非像过去那样的风格“本周引起争议的一点是……”对此问题产生真正的兴趣和关心出现于过去两年。在英国,ITU正在考虑制定一个标准,规定用于产生一个满足广播机构、其客户(即广告商)的音频输出信号的评价设备—为广告和节目还有(也许是最重要的)观众建立声轨的混录调音台。
    管理机构如英国的ITC(独立电视委员会)指他们收到对电视声级“稳定、不等数量”的投诉,但不值得大惊小怪。此问题具有非常主观的特性,很难讲清楚为什么观众能发现声级不一致这样一个问题。
    这显然是个国际问题—从美国到欧洲和世界各地。最近几个月,一些观众投书一份伦敦报纸不满声级不时变化。据其中一个投诉称,在澳大利亚进行的一项研究断定,与电视剧相比,商业节目在较多的文字塞入30秒插播广告时可能音量较大。ITC制定了一片段之间音量变化的规则,却无关于声强的规则,声强是影响某节目响度的一个因素。
    在Thames Television和ITC于1998年联合发表的关于节目响度测量的文章中,重点介绍了许多与音量为何是感觉问题有关的可能因素。其中一个事实是,当具有强烈音乐背景和有力话音的广告跟在主要是话音的节目(如新闻)后时,主观上似乎声音较大。

客户正确吗?
    广告商自然希望其广告产生良好效果,因此为实现此目标要求应用每一种可能的技术。处理,尤其是压缩,往往被列为音量起伏的主要原因,但它们可能由于人耳应付任何处理效果的方式而更复杂化。
    在一段包含安静和喧吵的乐曲的管弦乐上,人耳将决定一个平均声级。如果此音乐被压缩,那么音域通常被限于响度范围的较高端,使平均声级更高。许多广告的形式或内容可能令人反感,因此感觉响度将加入其它任何的缺陷内。情绪是影响观众反应的另一种因素,而人们把电视当作一种背景声(一个曾是广播独占的功能)的趋势,将使声级的任何波动全都显得更引人注意。
    尽管有几分类似一个陈腐的故事,响度是一个令许多业界人士用一系列预期观点大力摸索的主题。大家普遍认为,关键问题是节目素材。Edward de Bono是一个具有广播和音乐背景、对声音情有独钟的制作人,他注意到广告比某些节目具有更高的制作价值,往往可能花费更多的时间于使声音恢复正常的工作上。

并非如此
    The Tape Gallery的Lloyd Billing承认,广告确实看来听上去响一些,但他认为实际上并非如此。他说:“与其它素材的内容大有关系。电视剧或电影中的对白将为4,达到PPM上的峰值,PPM可使它低于广告8dB。这并非阴谋,纯属做事的方式。对白峰值将在4dB,以便为爆炸声提供空间,在PPM上达到6dB。”
    Billing补充说,连同在6dB达到峰值,广告还被压缩和均衡,使其尽可能有效。“使节目更动听,并使客户的广告更有吸引力有许多技巧。”从具有一个较宽的动态范围的声轨或没有太多的时间及金钱花在其上的声轨转变到这样的一种声轨肯定是困难重重的。
    开发出一种响度计量算法的John Emmett认为老电影的声轨就本质来说将不能与现代声音作品相提并论。“老影片无同等的HF,而且它们通常都被门限制。因此当它们与广告对接时,声级上会有差别。但在我们的研究中我们发现同样多的安静广告,其中并无共识。”
    广告协会是代表英国广告商的一个组织,了解报纸有关声级的反映。该组织一代表认为总体上它对广告商和该行业不利,会激怒潜在客户,冒放弃大市场的风险。

峰值实践
    可供选择的方法是在一个较低的声级使广告声音达到峰值,但这会使广告商不满。正如Lloyd Billings说,目的是取悦尽可能多的人。PPM(峰值节目表)长久以来一直是广播中的参考,而且由于VU[音量单位或“事实上无用(Virtualy Useless)”]表被认为不适于电视和广播工作,PPM也得到了改进。Billing指出PPM 6的广播声级“不能躲避”,但补充道广告可比之前节目内的场景尾响8dB。“较早时可能有一个战争场景,但如果转换到广告时间是在一段沉静节目之后,每个人都回记住此差别,而非嘈杂的情节。响度较大并非用技术实现,因为广播机构是不会这样做的。节目需要声效动态范围,此乃对白通常保持安静的原因。”
    Granada集团负责质量控制的Chris Hearn说了一个普遍观点,即一旦广告存到传输系统,它要被用许多次。他分析说:“它可能邻近宣传片播出,宣传片通常有与广告或节目素材相似的声音特性。这意味着有时侯,例如在电视剧节目镜头尾(声级有意很低),广告可能很响,幸而不是太普遍。”
    Edward de Bono的看法是,为了是比特使用率最大,广播机构的播出系统有标准化素材的趋势。“问题在于音频峰值不是恒定的,和感觉响度没有直接关系。VU和PPM表都有用,但不能替代用两耳监听输出的人。但雇佣熟练的人员要花钱,其实市场上有大量的设备,且确有很多软件解决方案都许诺使输出一致,且比其他任何节目都要响。”

广播规范
    已有的广播机构和新类型频道等仍有多播出要求,它们或通过其本身设施或转包给专业播出中心。Granada集团在数字复用和专门的纯数字频道上开展地面业务同播。Chris Hearn称,为了播出,针对音频规定了适当的PPM声级范围和不同量的压缩。他解释道:“公认具有小动态范围的重压缩音频应当在比一部电视剧(例如具全动态范围)较低的声级到达峰值。”
    Hearn称当广告被存进Granada系统供播出时,它们经过了检查以确保它们是用可接受的声级制作的。“假如它们明显过高,我们会把它们降下来。”Granada的Program Maker's Guide(节目制作者指南)也适用于广告素材,给出某些与音频声级有关的属性。规定最响的峰值(在BBC风格的PPM上测量)不应高于参考声级(PPM 4)8dB(PPM 6)。如果声音峰值高于PPM 6,总声级将降低。制作者被提醒国内电视可用的动态范围至多30dB,比故事片少得多。建议如果素材为多种媒体制作,应当进行电视混录。
    在有争议的音频压缩问题上,Granada称它应用时应当小心谨慎。“目的是产生一种服务,在此服务中所有素材上的声级之间都存在兼容性—包括广告及所有类型的节目素材。为此,使用压缩来实现较响收听声级的效果是不可接受的。”
    在FM传输继续使用时,可信赖的PPM仍有一席之地。但随着数字系统取代模拟系统,它们可能逐渐消失,而与峰值声级相比,感觉响度对全数字系统的意义更大。响度表在过去几年一直有效,Chromatec、Dorrough、TSL和杜比等公司都生产各种机型。虽然没有测量和表示节目素材的标准方式,但这些仪表显示节目素材的平均响度和峰值。
    ITU一个工作组(SRG-3)制定了一个测试计划,旨在为测量音频节目响度开发一个计量方式的ITU-R推荐标准。这包括主观评价以决定广播机构提供的各种节目素材片段的相对主观响度。第二阶段包括各种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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